她又倒了点精油,涂在我胸前,手指慢悠悠地打圈,从锁骨滑到腹肌,我呼吸都乱了,低声说:“师姐,你这是奖励还是折磨啊?”她没抬头,手指停在我腰侧,冷冷道:“你说呢?”
她的呻吟声不象刚才那样矜持的小声了,而是大声的叫出来,听得我心慌意乱的。
在这个空儿,我使劲儿往外侧台阶的方向挪动着身体,客车仍然在不停地颠簸,我的小腹擦在他的小腹上,我感到那个东西比刚才愈发地硬了,我的手不知所措地护在胸前,推了一下他的胸口,我感到他是一个健壮的男孩,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儿,这让我几乎忘掉了胸口的疼痛。
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个地方,那个地方用龟头来感受的话,就很像一层很薄的肉。
……爽……哦……我爽死……我升天了……姊姊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啊……我
把衣橱里厚重的外套和毛衣之类的东西收拾到箱子里后,我又随意的打开了一个抽屉。